“有人觉得，不如直接用《度人经》……”
吴缺眯眼，大为观火：“哪个蠢蛋！”
“药王……”
“我就知道是他，永远觉得好心却总是办坏事。”
吴缺十分无语。
用《度人经》？
你咋不直接在每个修行者脑子里，种下魂种呢？
“上兵伐谋，其下伐交，其下攻城。”吴缺呢喃着，瓮声瓮气。
“攻心为上，就算谁都知道，这种思想教育的目的，但没有人会打心底里反对这种教育……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这样是为他们好。”
“人心最敏感，哪怕是愿意遵守的规矩，一旦出现强迫至不得不遵守，也必然会出现逆反。”
“还是你懂，我在紫神川观世之音多年，也没有看到这么多。”
吴缺道：“你是少读书，一般修士如武夫，没几个有文化的。”
“我还读书少？”紫神不服。
“我说的是那种，真正有思想有内涵的书，不是天功典籍或是古代人物传奇故事……”吴缺盯着紫神，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紫神冷笑：“你有什么好书，倒是拿出来瞧瞧！”
吴缺眯起眼，见紫神是认真地，便从须弥戒中取出一本来。
“喏。”
紫神接过，皱眉细看：
“《马克……》？”
“还有这本，都是我改的，用修行者能懂的文字记录，让你看看没有修行发展的凡人的智慧。”吴缺淡淡一笑。
紫神接过第二本，眯起眼，已然有些微醺。
几息后，才看清了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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