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查尔斯身前的是一位光明神殿的老神官，属于神职不高，资历不浅那种。
他看到新图表的时候先是不满地低声“哼”了一下，然后又叹着气摇头。
这时幕布上新出来的图表是玫瑰统计图，它用半径不同的“花瓣”来表示不同药剂的治疗效果。
查尔斯能明白他的心情，这本是光明神殿大放异彩的舞台，结果当地的神官——包括后来赶到的米拉在内——在一开始的时候居然对这次的致病菌束手无策，最让他郁闷的是后来推广的预防方案居然是简单的喝浓茶，治疗方案里浓茶也起了重要作用。
“耻辱啊！”老神官低声呢喃道，“让吾神蒙羞了。”
坐在他一旁的另一位老神官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时查尔斯突然生出一种想法，莫非这些神官是杀毒软件，遇到自己病毒库里没有的病毒就束手无策了？
而米拉在金兰湾治疗肺结核病人所使用的神术以前没见她用过，后来打听了一下她第一次使用这个神术还是在疫情后期，同时这个神术历史上罕有出现。
这样一来是否可以认为，这些神官不会经常——也可能是无法——从“服务器”下载完整的“病毒库”，只挑选了一些广谱的神术？
思来想去，查尔斯觉得这是他们信仰之力余额不足导致的，要是他们的余额有自己这么多，说不定会先“全选”再“下载”。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他们的灵魂力量不足，“硬盘”不够大，“下载”不了那么多的神术。
而米拉用的那个神术恐怕不止“贵”，而且还“占空间”，所以一般神官用不了，得高级神官达到条件才行。
一想到这里猹某人就心动起来，别的不说，把灵梦、菲利普祂们的神术库买光理论上应该不是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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