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也这么想吗?”舒姝把梳子啪的一声掉到地上,“外在无所谓,心黑了就真的丑陋了。”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廖明珠蹭的站起来,抬起手来就扇了出去。
舒姝一把抓住打过来的手臂,才发现有些吃力,力气在夜里被那人给收拾干净了。
“想打我?”她不惧的回瞪着对方,舒询在她们手里他会妥协,既然薛鉴说舒询没事了,她何必再供着她们?
“啪啪啪”,响亮的耳光声清脆,舒姝甩了甩打疼的手,看着廖明珠肿起的脸,心里畅快无比。
廖明珠被扇的头嗡嗡直响,身子撞回妆台上,首饰哗啦啦的全洒在了地上:“来人!”
一声尖利的喊声,廖夫人和两个婆子都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俱是一愣。
“怎么回事?”廖夫人厉声问道,锐利的眼神像一把刀,要活活剔了舒姝的肉皮。
“娘,她打我,她敢打我!”廖明珠见来了人,自己吃的亏岂能忍下?当即就朝舒姝扑过去。
舒姝也是恨极了对方,先一步上去踩上廖明珠拖在地上的裙裾,让人失了平衡。
廖明珠尖叫着往地上倒去,膝盖重重跪在地上。她哀嚎出声,抬着猩红的眼睛瞪向罪魁祸首。却见舒姝冷冷看她,甚至嘴边一丝笑意。
“你这个低贱之人敢如此……”
“我低贱?那你岂不是说自己的娘也低贱?”舒姝扫了眼铁青着脸的廖夫人,“是不是,姨母?”
两个婆子赶紧上前,扶起地上的廖明珠。
廖夫人眼看着女儿落得这幅模样,恨不得把舒姝扒皮拆骨。前一瞬,女儿还光彩照人,昨晚可是泡了好久的香药浴……可现在就像从草堆里拉出来的一样。
她紧抿嘴唇,一步步朝舒姝走近:“发什么疯?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知道!”舒姝清凉的眼睛对对上那双乌沉双目,“我是你们母女的棋子。”
“犯贱!”廖夫人眼神扫了两个婆子,“把她给我抓住。”
两个婆子放下廖明珠,改去摁住舒姝,瘦瘦弱弱的姑娘在她们眼前根本无力反抗。甚至恶毒的想,那小胳膊小腿用用力就折断了。
舒姝双臂被人扭住,实在动弹不得,又见廖夫人沉着脸上前,手臂已经高高抬起。
“会打人是吧?今儿也让你尝尝不听话的滋味儿!”她嘴角残忍,不带一丝亲情。
舒姝高高的扬起脸,毫不示弱的对上廖夫人:“姨母尽管动手,把我的脸打烂了,那才好!”
后面三个字她刻意加重了口气,果然就看见对方眼中闪过迟疑。
“娘!”廖明珠不敢置信,舒姝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为什么母亲不动手,就算是现在要了人的命,仔细处理也不会有事。
舒姝心里笑了,看吧,这身皮囊她们根本不敢毁,若是毁了,可就麻烦了。
一旁的婆子看着廖夫人:“夫人三思,眼下是打不得的。”
“张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廖明珠一听还有人帮舒姝求情,直接自己撸了袖子上来,想去亲自动手。
“姑娘消消气!”姓张的婆子赶紧拦住廖明珠,“真打了,拿什么交给献王?”
廖夫人头疼得很,呵斥了声:“明珠,助手!”
事情已经脱离她的掌控。昨日的事已经差不多算是定下,献王对三个女子没有意见,甚至今日,还让她带着廖明珠和舒姝去临池阁……
可是现在,廖夫人看着女儿肿起的脸,肯定是去不得了;那要是再把舒姝也打了,就真的没有人可去了。
“娘,你不能放过她!”廖明珠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气得哭出来,一半脸肿着相当滑稽。
舒姝现在也不挣扎了,对方不敢把她怎么样。多好笑,自认为下棋的人,处理不了一颗棋子?
“夫人,咱这里闹起来可不好。”张婆又道,“侯府的名声重要,在这节骨眼儿上,在这地方,可得仔细。”
廖夫人两只手握在一起,张婆子是她身边的人,做事向来稳妥,这两句话说得也有道理。别院里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女儿真闹出点儿什么动静,别人可有了说的了,到时候说女儿善妒,搞不好进献王府这事儿就黄了……
“把她给我关起来!”廖夫人冷冷盯着舒姝,“你最好老实点儿,别忘了你的侄儿。”
“姨母怕不是骗我?一次次那我侄儿说事儿,人真的在你手上?”舒姝讥诮着问道。
攥着她手的张婆恶狠狠回了句:“你老实听话,你家那小崽子就不会吃苦;不听话,扒了他的皮!”
舒姝皱眉,眼神冷清的看着廖夫人:“还真是姨母做的?”
廖夫人此刻也不解释了,只低头淡淡扫着自己的衣袖:“做好你该做的,今早之事就不追究了。”
“什么?”廖明珠挥舞着双臂大叫,“你就这么放过她了,她这样打我就算了?”
她眼泪哗啦啦的流着,今日何其重要她怎会不知?为了一会儿的面见,她昨夜就开始好好准备,每一根头发都细细的滋养了。
可现在,头发沾了灰尘,乱成一团杂草,细心保养的皮肤被磕出了淤青,刚才摔在地上,几根指甲都折断了……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廖夫人只对婆子们道:“把人关起来!”
舒姝被人拖进了屋子里,那个姓张的婆子就坐在房间中守着她,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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