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生着闷气说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嗯，八点钟黄金档肥皂剧的标准台词，这话听着就跟要分手了似的。
但他们之间真的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林启觉得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还能再多做努力抢救一下。
“就随便聊一下嘛，反正你也没别的事情要做，我对你还是挺好奇的。”
“我刚在阿卡姆疯人院交了位新朋友，而那个新朋友的朋友现在就坐在我的面前——这不是很难让人不去开口询问，你是怎么看待我这位新朋友的嘛。”
话说的好像有点绕，但哈莉应该是听懂了，至少林启是这么认为的。
他看得出来，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多出了几分欣喜和意外，又暗藏着一丝狡黠。
“假惺惺的坏家伙，我该怎么知道你说的新朋友，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哈莉诚实地喝下了手中的咖啡，让有些发寒的身子逐渐暖了起来。
林启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来，我再给你续杯。”
被人痛揍一顿出了一身冷汗，还呆在十六度强力空调下，他都担心哈莉会不会着凉。
林启以前就试过跑完步没及时换衣服，结果进了空调房没一会儿就40度高烧了，在医院里吊了一星期的葡萄糖才缓了过来，每天感觉都跟快要虚脱了一样。
虽然就算他什么都不做，这位超级罪犯应该也不会有啥事，下次还会精神饱满的卷土重来，为哥谭市民众带来更多茶前饭后的笑谈，成为蝙蝠侠又一不朽的丰功伟绩；
将心比心之下，林启倒也乐意为可怜的哈莉做点什么，满足下他廉价的同情心。
但这里面，不包括关空调、让室内温度回升，仅限于倒咖啡一事。
他都快热死了。
作为一套正常使用的量产型装甲，兔子战警居然没有散热功能，不过是稍微运动了一小下，林启现在感觉就跟在蒸桑拿一样，真是离天下之大谱了。
显卡尚且需要配上风扇，这么大的装甲整的和蒸炉似的，不知道是哪个鬼才发明的。
他看钢铁侠天天跑来跑去，人也没烦恼过装甲内部温度，怎么这兔子战警就显得这么拉胯呢——该不会是蝙蝠侠嫌制冷装置太碍事，干脆把那玩意全拆了缩小装甲体积吧？
也对，能被蝙蝠侠放在陈列室里的，基本都经过轻量化处理，很可能确实做了修改。
唉，这也没办法，毕竟他也不敢在哈莉面前脱下装甲，就委屈下她继续忍受空调吧。
“你会知道的……接下来，我就要把蝙蝠侠，带到新朋友面前了。”
“姐妹，你不觉得在进行计划前，我们该先对遍流程吗？”林启委婉提醒道。
哈莉还是不太放心：“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我看着很傻吗。”
林启摇头叹气道：“我的意思是，待会我操作时，哈莉你别来捣乱。”
“你不出场，我肯定能将传送器拿到手；你如果捣乱，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这话也就放这吓一下她，阿卡姆疯人院那的人，还真就拦不住外来者的入侵——哈莉对此也一清二楚。
除非芭芭拉二十四小时将它戴在身上，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具体为什么不可能林启也不知道，反正疯人院那边就是这么安排的，可能是为了方便被人偷走吧。
从头到尾，就没人在意过传送器的危险性，甚至蝙蝠侠也下意识将其无害化了。
哈莉不服气地说道：“但你要怎么证明，蝙蝠侠一定会到阿卡姆疯人院？”
“你如果能够说服我，那接下来我就不参与了。”
【支线任务：说服哈莉（0/1），奖励“小丑的认可”。】
林启看着新出现的任务，略为感到有些意外，但又似乎是在情理之中。
既然有蝙蝠侠的认可，那么自然也会有小丑的认可，从对称的角度看非常完美。
“行，我先打个电话，你在这看着。”
他对哈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拨通了直系上司的电话。
“喂，芭芭拉警长，蝙蝠侠答应和局里共同展开，对于小丑阴谋的调查工作。”
“你问我条件？条件是让他不接受任何审查，直接进去和小丑见面。”
“什么，你说一定要审查？哦，行，我等下跟他说，但我觉得不会有好消息。”
哈莉刚想出声嘲讽，却见林启再次压低了手掌，示意她不要说话。
紧接着，电话的另一头，传出了她极其熟悉的低沉嗓音。
“费伦，我们已经拿到幻影空间传送器，即将前往阿卡姆疯人院，你那边怎样。”
哈莉万万没有想到，这人居然真的能联系上蝙蝠侠，而且看起来还非常的熟络。
但如果是这样，他又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帮助超级罪犯们呢？哈莉有些看不明白。
“老师，我已经查出小丑女的计划了——”林启严肃地说道。
紧接着，让哈莉感到毛骨悚然的话语，从他的口中逐字吐露而出。
“她企图要做的，是偷走你手上的，幻影空间传送器。”
一听到计划暴露，有些着急的哈莉立刻上前想要夺过电话，阻止计划的进一步泄露。
但在转瞬之间，却被林启反手捂住嘴巴按倒在地，如同泰山压顶般颓然落下。
他甚至直接双膝跪在哈莉的背上，以免发生无法制止的突发状况。
而为了防止出现窒息的情况，林启还稍稍往下压了些许，没有直接挤压到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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