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钱教授夫妻俩告了别，沈立璟带着季羽歌去了车上。
她还是有些不相信，“你请假出来真没事啊？”
沈立璟给她扣上安全带，捏了捏她肉肉软软的脸颊，“就请个假，能有什么事。”
捏着舒服，沈立璟又凑上去咬了一口。
qq弹弹的，咬着分外舒服。
季羽歌推着他的头，“在飞机上待了一夜，还没洗脸，脏不脏。”
沈立璟唇凑在上面没动，贴着她的脸说：“不脏，脏了我给你洗洗。”
他说话的时候，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四周，季羽歌痒地直笑，使劲将他推了过去。
沈立璟叹口气，有些无奈，着实觉得她变得快了，“怎么没之前我回来的那股黏糊劲儿了？”
季羽歌想起来自己前两天做的，脸颊有些羞红，她动了动红润的唇，说：“那不一样，这是相聚，那是分别。”
见他还一个直瞅着自己，季羽歌推了推他的手臂，“快开车啦，我困，想回去睡觉。”
沈立璟发动车子，缓缓行驶在公路上。
车子上了高架桥，遥遥望去，车稀灯少的，万家都在沉睡。
凌晨的北光市，分外安静。
下了车，沈立璟给季羽歌披上自己的长外套，北光不比A国，还处在冬季。
第二天季羽歌起来，发现下了雪。
不大，细小的雪花飘飘落下，在阳台边上落了浅浅的一层，虽然雪不厚，但站在窗边遥遥望去，感觉整个天地间都亮堂了不少。
她从窗前回来，拾起桌上沈立璟留的条，他去上早自习去了，早餐留在厨房，她用微波炉热热就能吃。
虽然不会做饭，但最基本的热饭她还是会的。
她刚吃过早饭就接到了钱教授的电话。无外乎是拿了奖，开学当天学校让她去演讲，提前做好准备。
她比沈立璟开学晚两天，明天才开学。
沈立璟上午只有一节大课，下了之后就回去了。
季羽歌正盘腿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一边看雪景，一边慢吞吞地写着演讲稿。
公寓在十六楼，楼层比较高，视野宽阔，看的雪景也远。
她的语文一向比较好，写稿子没什么难的，就是懒，不想写。
沈立璟拎着东西进门的时候，就见季羽歌趴在窗前的地毯上，两条细白的腿来回摆着。屋里暖气开得足，她穿的睡裤就算滑了下去，也不觉得冷。
手边还放着一个夹子本。
季羽歌听见声音，坐起来看他，“你怎么回来了？”
他脱着外套，“今天没课了，回来陪着你。”
将买的东西放到冰箱，他将手上的棒棒糖拆了包装，递给她，“要吃吗？”
季羽歌张嘴含住。
他看地眼眸一黑，弯腰去拿地上的夹板，坐到她身边，“写的什么？”
季羽歌歪了歪头，看了眼上面写的几个字，有些无奈，“演讲稿，比赛拿了奖，学校让我开学当天去做个演讲。”
沈立璟眉眼带了笑，摸着她的脑袋，赞美：“小女朋友就是厉害，才大一就能在全校师生面前做演讲了。”
季羽歌挑了下眉尾，“不怕我厉害了，见到比你更帅的，跟别人跑……啊呀……”
季羽歌话还没说完，沈立璟就圈着她的腰捞到自己腿上，凑到她脖子旁吸着气，偏头在她脖子上吻了下，纸老虎似的，放着狠话却没什么力道：“你试试。”
季羽歌被他呼吸喷洒地痒痒地，推着他的头，沈立璟圈着她腰的手倒是又紧了紧，声音也染上压抑的哑：“小歌，你比赛结束了……”
感受到他的反应，季羽歌推着他头的手瞬间就不敢动了。
她好像有点明白沈立璟下着雪还要回来的原因了。季羽歌气得磨了磨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想点其它的？”
感受到她的怒气，栖在她脖子里的沈立璟倏地笑了，“谁让你这么诱人的，嗯？”
高挺的鼻尖顶了顶她的衣领，他咬了一口季羽歌的锁骨一口。
“呀……”被他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呼出的热气喷在脖子上，让她受不住地叫了一声。
沈立璟却像是受到了鼓舞，揽着她腰的手慢慢往里伸，脱着她的上衣。
季羽歌屈着的手肘捣了捣他的腰，被他亲的受不住连叫，说话断断续续地：“别……别在这，回……卧室……”
沈立璟不动，他唇转到季羽歌脖子上，微喘着气道：“没事儿，玻璃是单面的，外边看不见。”
季羽歌还想说，但被沈立璟转头，一吻封箴。
……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雪停了，远处的房屋铺了厚厚的一层雪，素裹银装，煞是漂亮。
沈立璟感受到她的蠕动，偏头看她，“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季羽歌转过身子，栖到他怀里，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
沈立璟拍着她的背，一手放进被子里轻轻按着，吓得季羽歌惊叫了一声：“哎呀，你干嘛？”
“还疼不疼？”
季羽歌不答，红着脸小声命令他：“你先把手拿走。”
等他的手拿走了，季羽歌才轻轻动了动腿，她还有些微害羞，小声说：“还好，有一点。”
沈立璟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一会儿要回学校，先去做饭，回头你饿了再吃。”
季羽歌点点头，看他起来穿衣服。
她伸手摸了摸沈立璟后背上交错的划痕，啧，活该。
季羽歌也不困，他走了之后就起来了。
现在不吃饭，回头还要自己热，多麻烦。
-
演讲在第二天下午，季羽歌从舞台后面悄咪咪看了一眼，好家伙，人头攒动，黑压压地一片。
学校已经提前给学生下发通知，不管喜不喜欢古典舞，反正来看美女是没错的。何况因为之前学校论坛上的时候，季羽歌的名气已经打出去了，这次又是世界级比赛的亚军，才貌双全，一时风头无量。
现在大银幕上正在播放季羽歌参加比赛的舞蹈视频。
她在后台化妆，钱教授在旁边安慰她：“一会儿不用紧张，我在下面看着，要是出什么问题，会上去提醒你的。”
季羽歌点头，“不紧张。”
“演讲稿都准备好了吧？”
季羽歌心虚了一瞬，闭着眼让化妆师涂抹眼影，“……差不多吧，都在心里。”
她没写，就在纸上列了个大纲，说的具体内容在心里记着。
钱教授没再说什么，见没什么事，就去前面看看了。
等她化完妆，差不多也到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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