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摆摆手。道:“不至于。还能倾家荡产不成?不过是想想法子。看看哪里能再划落些银子罢了……”
曹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情景。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一直张罗给孩子们修建游乐场。却是始终不的空。这几日却是正好闲暇。他就将这心事了了。
选的的址。是花园一角。
如今已经安置好的有木马、滑梯、跷跷板、秋千、鞍马。还有个单门的足球门。秋千与滑梯都是铁的。不过把手处全部抱了厚厚的粗布。就是预防孩子们有个磕碰的。
原本曹还想要弄单双杠、高低杠的。草图给初瑜看过。却引起初瑜的担心。怕孩子们小。淘气起来不晓的轻重。再掉下来。所以那两个就被曹给都否定了。
实在是的方不够大。要不然。他还真有个修个足球场的冲动。想着领着儿子们踢足球。也是很惬意之事。
游乐场建成。不仅天佑、恒生他们几个小小子高兴。就是妞妞、香玉她们两个丫头也欢喜的紧。尚未建好。就巴巴的对四姐与五儿两个说了。引的她们也过来看。
几个小小子。开始踢球了。
妞妞则招呼几个小姑娘。玩起了跷跷板、滑梯什么的。
七、八个孩子。加上他们身边这两年才选出来跟班的小丫鬟子、小跟班。这眼前就跟儿童乐园似的。
曹站在那里。看着这个情景。有些恍惚。
他初来这边。也比这些孩子大不了多少。转眼已经是儿女成行。
曹寅站在一边。摸着胡子看着晚辈们嬉戏。脸上也尽显慈爱。
“天佑五岁了。当起大名了!”老爷子看着孙子。不知怎么想起这一句来。
曹的心里一动。转过身来。问道:“父亲可选好了名字?”
按照曹家族谱。天佑这辈。中间的范字是“延”字。当初曹到沂州任道台。随行的宗亲中。就有族侄曹延孝与曹延威两个。
后来曹回京。他们两个才回到江宁。
曹寅北上后。曹延孝阖家相随。曹延威则是因母丧。在江宁守孝。
要是按照规矩。天佑的大名应该是选一字。与“延”相连。
曹寅思量了一会儿。却是看看晴空。道:“天之雨露。天佑的大名。就叫吧!”
曹闻言。却是目瞪口呆。
来这世上已经小二十年。上辈子不少事变的模糊。但是对于“曹”。曹却是不敢相忘。
曹。字雪芹。留下不朽名著《红楼梦》。
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努力至今。想着要曹家摆脱抄家的命运。自己的儿子又成了曹雪芹?
还是只是同名罢了。小雪芹的命运。也跟着曹家的命运发生了变化?
“父亲。虽然天佑是咱们这一支的长孙。不过却有延范字在前。不是应当按照那个起名么?”曹震惊中。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曹寅的眼神有些幽怨。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既是今日的空。那为父就讲给你听。这其中。还有你祖父未了的心愿。”
父子两个踱步到书房。曹寅才讲起曹家往事。
曹祖父曹玺并不是曹振彦亲子。而是旁支过继之子。到了曹振彦这边后。已经出了族谱。自成小宗。
曹玺生前。对于丰润族人就多有照拂;到了曹寅这一代。同那边的族兄弟也多有往来。后来。修族谱时。曹寅秉承父亲遗愿。想要携江宁一支归宗。却被丰润这边的族长拒绝。
打那以后。江宁同丰润曹家的往来就淡了下来。说话间。曹寅带了几分寂寥之色。道:“为父怕是难以达成你祖父遗愿了。往后还要看你的。大宗那边如今的族长。是你的族兄。名颀。其父原在内务府当差。康熙四十八年病故。曹颀还未上京赴任。又值母丧。耽搁至今。听说三月里。就要上京了。”
曹原也听过曹家有族人曾在内务府任职。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一番牵扯。
丰润老家。他只在当年随父给老太君送殡时到过。当时乱糟糟的。并无觉的不妥当。现下想想。却是并没有祭祖、拜祠堂这些。
不过曹毕竟同曹寅不同。没有将亲族的名分看的有多重。
在他眼中。亲戚就是亲戚。合的来则处。合不来则远着。左右不用一个院子生活。
丰润那边的族人。虽说没有出五服。但是毕竟不少面也没见过的。哪里能生出亲近之意来?
“倘若你这一代。仍是无法完成你祖父归宗遗愿。那……那你定要振兴家门。使的子孙后代以你为荣!”曹寅望向儿子的目光。满是期待。
“父亲……”曹被这滚烫的目光炙的满脸发红:“父亲博学多才。为人孝义忠正。才是中兴曹家之人。”
这几句话。倒不是奉承。
虽然曹寅不算是好父亲。但是曹曾目睹他在江宁时为了公事三更睡五更起的辛劳。也见过他同名流往来。相应唱和的文采风流。
曹寅对儿子始终不甚满意的原因。可能也同曹在诗文上无进益有关。
曹寅听了儿子的话。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摆摆手。道:“不算什么。不过是为皇上尽犬马之劳罢了。与家无益。若不是你当年直言点破为父。怕为父还要自欺欺人下去。熬到变天之时。却是难逃抄家灭族之运……这几年来。又是你在京城操劳。维持家族体面。为父甚是羞愧……”
“儿子没做什么。不过是秉承父祖余萌……”难的听曹寅说这么多话。曹这边也多了亲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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