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的阅读还在继续，以一个相对较快速度，但该有的停顿却没有落下。
虽说不上声情并茂，但在快速了解信息的角度确实是非常适合。
当然，这也让伊寻羽更加庆幸自己将笔记扔给了穆天，不然现在自己大概已经不耐烦到想要将笔记撕掉了吧。
‘雅典娜的成长很快，才五岁便长得和她的母亲二十岁的时候一样了。我在说什么……在知识层面，她的学习能力也超过了我手下的所有研究人员。如果她不是圣女的话，她或许可以成为我最优秀的一个手下。’
‘八岁的雅典娜似乎无法控制体内不断增强的力量，造成的破坏也一天比一天大了。谁能想象，就因为睡觉的时候的噩梦，就需要三位伪神才能勉强压制不让其将皇城毁灭呢……我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她了。’
‘分割灵魂与身体，让雅典娜体内的小宇宙沉寂下来。但身体那微弱哦对意识还是能爆发出极强的力量。冰封她的身体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在此之前，我需要先将其体内的血液抽~出，在这些年的培养下，制作圣衣，应该达到了标准。’
‘金牛座圣衣……很强大的力量，让我体会到了无限接近于神明的力量，那么仿佛将世界握在手中的感觉真是让人迷醉。或许我应该尽快将剩下的几件圣衣都做出来，然后在这些经验的基础上再以雅典娜的身躯为原材料为我打造出最强的第十三件圣衣。’
‘处~女座的研究失败了，想要让人类成为神似乎比让动物成为神难上很多。不过这其中应该也有我算是人类的关系，之前那些动物的神化中或许也被削弱了些许意识，并在形体上进行了很大的改造。但我却不觉得说明，而现在，当一个人在我面前被怪兽化的时候，我实在是感觉有点恶心，甚至吐了出来。’
‘强烈的攻击意识，意志是如此的混乱以至于我无法~像是控制其他伪神一样控制这家伙。真是的，明明在此之前是一个很听话的手下来着。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将这家伙关进已经修建好的石门之中，并决定为之后处~女座的继承者布置一个挑战任务：只有杀死这个怪物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处~女座。’
‘射手座和双子座没有一点头绪，因此我决定暂时搁置下来。一个怪物已经够我头疼的了，我不想再造出两个不受控制的家伙。’
念到这里，穆天沉吟了一下看向伊寻羽：“我记着你当时说处~女座的石门后面是个美女来着？”
能让一直以来都是大~Boss形象的沙莱吐出来的存在，真的会‘好看’？
“额，或许我们的审美有一些差别吧。”伊寻羽眼神飘忽的转移了重点：“不过石门都没穿可是真的啊。”
“咳，好吧。”见梦塔眼神古怪的看了过来，穆天尴尬的咳嗽一声。
“不过那些研究的部分还是跳过吧，直接读重点的部分。”伊寻羽继续说道：“那些东西之后想看随时可以看，但现在还是先看有用的部分比较好。”
“哪里？”
“往后翻二十页。”伊寻羽指了指说道，“然后从第三行继续读。”
她已经把整本笔记背下来了。
哗啦啦、
翻页声。
“……系统有毒，额。”念到这里穆天愣了一下停下来上下看了看，确认情节后又往前翻了一页：“还是往前一点吧，没有一点铺垫未免没法适应。”
‘我的精神状态似乎受到了影响，现在的我在研究冥河与小宇宙两种力量的对冲下突然清醒了过来。我不知道这种清醒能维持多久，但我希望将我现在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尽快记录下来。’
‘首先是我曾经发现的那个神性，那并不是什么珍贵的宝藏，而是藏着砒霜的蜜糖。在获得那东西之后我就逐渐的被影响，行为也一点点的脱离了我本来的样子。神化？我一直以来都没有融合那个神性，就是因为心中的警惕性始终提醒着我。’
‘那神性似乎被污染过，里面充斥着难以形容的呓语。他们在我的耳边回荡，虽然听不到，却潜移默化的让我变得疯狂。或许，这也是那东西如此简单的被放在一个盒子的里缘故吧。’
‘还有一点就是，在吸收了神性中大量不知道真假的东西后，我发现一件事，那就是系统这东西，有毒！’
‘系统有毒！这不是我大胆的猜测，而是有着确实的证据。透过神性的眼睛我发现扎根在我灵魂中的那个系统，上面似乎有着一条线连通向不知道什么地方。’
‘这种感觉就像是钓鱼一般，我是那个鱼饵，我身后的那就是鱼线。但却不知道钓的是个什么东西。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就是一条家养的鱼，等待着被养大后去收获。我不知道究竟是哪一种可能，但当我知道系统这东西的来历并不是幸运而是阴谋后，我便难以产生了难以抑制的恐惧。’
‘如果后来者有人能看到我的笔记，希望小心你身上存在的系统，不要完全的相信它们，为自己留下适当的后手。’
‘然而奇怪的是，哪怕我已经写到了这里，我身上的系统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就是一个单纯的死物而已。是不屑于理会，还是无法理会，实在是让人奇怪……不对！我说的是神性有毒的事情！那个才是重点！’
接着，本子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都是相同的字句‘神性有毒！’
加深印象？
表示强调？
亦或者，因为抗拒思想扭曲的挣扎？
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个沙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那个神性~侵蚀，思想被扭曲了。
“额，穆？”梦塔看着满篇几乎要把纸张划破的字迹，有些担忧的看向穆天。
总觉得穆天把两样全占了啊，有系统，还接触了那个被污染的神性。
“放心，我没事的。”穆天摇头：“不要完全相信这上面写的东西，谁知道写这个东西的时候他是真的清醒还是彻底疯掉假装正常的狂想。”
系统那东西…或许是真的有问题，但那是现在的穆天接触不到的层次，所以就算担忧也没有任何办法。
那就是杞人忧天。
至于神性，穆天已经把那东西在系统那里换成了兑换点数，没有自己使用。
所以，神性的污染，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
“这样的话，后面那些可以跳过了，直接读最后结果就好。”见此，伊寻羽指了指笔记：“直接看最后一页就好，剩下的全是那家伙重复清醒与疯狂的过程。”
她想看的东西已经看到了，可以不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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