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作伪证也是违法的，并且罪加一等。”县太爷冷眼看催老鸨。
“我没说谎，大人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伤在我脸上，是谁打的我还不清楚吗？”
石二驴开始胡搅蛮缠，跟催老鸨你一句我一句。
夕咊过了过耳朵，知道这俩人嘴里没一句实话，她现在想到一个人。
小凡。她在哪里？
石二驴在这儿跪着，她继父死了，小凡还是个孩子，她性格懦弱又胆怯，会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吗？
“大老爷，我有些担心一个孩子，她叫小凡，可否麻烦老爷派人去找找。”夕咊说。
不管凶手是谁，肯定不是南棕，夕咊害怕那个丧心病狂的真正凶手会伤害孩子。
“不用，小凡去她姥姥家了。”石二驴瞪了个白眼说。
“胡说，她姥姥去年就死了。”人群里有人说。
“那老太太在路上撞马车碰瓷，不巧被马给踩死的。”
县太爷也有印象，当初石二驴还讹了那肇事者不少钱财。
县太爷知道这娘们说话张嘴就来，根本就不靠谱。
他说：“去找。”
衙役去了石二驴家，回来说：“没找到，不过……”
“不过什么？”
差役道：“不会，今天天黑之前，有人看到那叫小凡的小姑娘，被这石二驴跟那李羞芹俩人拖拽着，弄进怡红院里去了，孩子一路挣扎，还掉了一只鞋。”
“什么？”
“太丧心病狂了，孩子尚小，这俩还是人吗？！”
“杀千刀的，黑心烂肺！”
“这是亲娘能干得出来的事？”
“坑到了人家房产就开始虐待人家闺女……”
围观群众手上是没有臭鸡蛋和烂白菜，不然一定齐齐向石二驴、催老鸨砸去！
差役说：“有兄弟已经带人去怡红院了，在不在那里，一会儿便知。”
“大人，别听他们瞎说，我那是带小凡去她催大姨儿家串个门，去了就又带回来了……”
正说着，另一个捕快回来了，“大人，找到了，那个小凡的，不甘受辱，从四楼跳窗下来，当场气绝，是催老鸨给她安排了个五十多岁的富商。”
“是人吗？……”
“这种人也配生孩子？她就该断子绝孙，免得祸害下一代……”人群中又开始议论纷纷。
“人证带来。”
一堆怡红院的女子跪在堂下，催老鸨使劲给她们打眼色，可这是人命案，谁还敢袒护她？
失足女子们把实情说了，还说小凡跳楼之后有个男人来闹过，狠狠给了催老鸨一巴掌，催老鸨跟他说了什么之后，那人就又怒气冲冲走了。
大家看催老鸨的脸，确实左右两边不一样大。
看来那人就是破案关键。
“本官问你，那人是谁，到底怎么回事？”
催老鸨咬咬牙说：“草民，……我不知道。”
县太爷看向其他青楼女子：“那人是谁？”
有个鹅黄色衣服的女子说：“我听催老鸨……叫他赵大憑。”
赵大憑？就是石二驴的前夫，小凡的亲爹？
“带他来！”官差又去拿人。
此时石二驴催老鸨俩人已经面如死灰。
赵大憑来了，喝的烂醉如泥。
他看见石二驴，冲上去就打，官差想拦也拦不住，坐下这等缺德事，打死她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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