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的红肿痕迹,心中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下手太重了。
“疼吗?”她柔声问道。
为安委屈地点点头,泪珠跟不要钱似的滴滴嗒嗒落下。
这一哭更让她心疼了,为安自小就很懂事,从记事之后变乖乖巧巧从未让她生气过。
这还是为安第一次惹她生气,就被她揍了一顿。
她轻轻叹出一口气,用手敲了敲他的脑瓜子,
“日后你乖乖的,莫再作出什么吓人的举动,母后日后就不会再打你了。”
出去也不说一声,至少留下一封信让她安心一下也好。
可他倒好,不仅仅出去做危险事,更是连一封信一个口信都没有。
她心中埋怨这嘴上也说了出来,为安听到她的话更委屈了,用手指着书桌,
“母后,我留了信的。”
留了?
苏酥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随即就看到之前自己怀疑是威胁信,被水侵湿模糊了字迹的信件。
苏酥拿了过来,将看不清字迹的信放到他面前,颇有些气呼呼的说道,
“上面的字儿没了,我倒以为绑匪留下威胁我的。”
着信上为何被水浸湿,他们谁也不知道,不过因为此事一个乌龙,倒是让他们知道不少不好的消息。
苏酥看到正抱着青黛逗趣的凤鸣川,她走近问道:“可曾召回司马檩?”
但愿司马檩现在没有将那三万的精兵交给玉长铭,否则……只怕会有大事发生。
提起这件事,凤鸣川脸上的神态便不觉多了一抹慎重。
“司马檩不知所踪,手下三万精兵尽数没了踪迹,想必已然与玉长铭勾结。”他淡淡说道。
又不是看到他脸上的忧心,苏酥当真以为他是毫不在乎这三分精兵。
她想了想,既然司马檩不见了,那极有可能是已经将三万精兵交给了玉长铭。
那现在主要是要知道,那三万精兵是不是在玉长铭手上。
“不若问一问冯子易,问他可知玉长铭有没有和司马檩有所勾结,是否收到几万精兵?”她提议道。
凤鸣川动了动薄唇,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冯子易的声音便从门口响起。
“玉长铭如今对我持有怀疑,是不会让我知道的。”他果决说道。
明月殿可谓是苏酥的闺房了,况且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内屋,凤鸣川见他这般随意走进,皱起眉头,不悦斥声,“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他轻啧一声,并没有走出去,而是与凤鸣川互怼起来。
苏酥看着他的脸,莫名失神。
这几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偶尔想起他的脸,要不是心中对他怨恨甚深,她差点就以为自己移情别恋爱上他了。
可是为何总是想起他?
“你知道些什么?”凤鸣川冷淡问道。
“什么都不知道。”他随意回答。
随后做到了桌子旁,十分随意的喝起茶,并且悠悠自在说道:
“玉长铭如今对我颇为提防,连后院也不让我进入,想必,是你身边有他的细作,透露了什么。”
他扫了屋内所以人一眼,不目光意味深长。
凤鸣川身边一直有一个玉长铭的人,他们都知道,而且此人与他们关系甚深,故而容易得知他们的计划。
可到底是谁?他们想不到。
兴许是曹公公,也可能是晴云暖雪,当然也有可能是寒风寒月。
但是他们都是随着凤鸣川苏酥多年,不像是那些会背叛他们的人。
他们沉默下来,忽地,门外响起袖风的声音,“曹公公站在门外做什么?”
“老奴前来送茶与点心。”
曹公公打开门端着茶走进来,将茶放下后恭敬离开。
而冯子易不知什么原因,忽然用手捂住额头,目光时不时地瞟向苏酥,瞳孔空洞中带着一丝挣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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