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封奏折呈往京城以后,迟迟的得不到回信,凤怀竹还以为凤明川不会再给他增加援军,却不想没隔几日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凤怀竹当即亲自出门迎接,然而当他看到为首那年轻将军手中的虎符时,整个人顿时面沉如锅底。
“怀王殿下,我乃新晋将军李远,特奉陛下命令,亲自到此边境迎战罕国叛军!”
纵使心中有千百万个疑问,但是虎符在前,凤怀竹也只能把军队指挥权交出去。
“李将军远道而来,本王理应亲自为你接风洗尘……”
不等他把话说完,李定远冷然拒绝:“多谢怀王殿下厚爱,只是边境形势如此不容乐观,这一顿筵席还是待到叛乱平定再说吧!”
说罢,他径直问凤怀竹要来兵马,然后头也不回开赴边疆。
凤怀竹气急败坏,回到寝宫后便开始喝了个酩酊大醉。
“该死的!”狠狠地将手里的杯子摔成碎片,凤怀竹气的浑身发抖。
这几日吞下的肥肉,今日全都吐了出来。
一想到那刚接手的千百将士还没有发挥作用就被人抢走,他忍不住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摔砸。
门外几个属下见状对视一眼皆是无奈。
“殿下息怒,龙体为重呐~”
一阵犹如黄鹂般的声音传来,凤怀竹目光死死锁定了那女子,忽而兴致大发:“龙体?我很喜欢这个说法。”
说完,冷冷一哼声,直接把人拽了过来,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待到那女人的娇-叫声消减,怀王发泄完之后,几个属下这才走到凤怀竹的面前。
“殿下,罕国一战大败,兵马折损无数,咱们该如何是好?”
那李定远本就是个不可多得的带兵打仗人才,加上那罕国这几日频频从凤怀竹这里得到好处,带兵之人得意的不行,看到出战的是个年轻人,更是不放在眼里。
这般轻视敌人的结果就是,两军一交战,罕国军队瞬间溃不成兵,落荒而逃。
“还能怎么办。”凤怀竹猛地一拳砸到了桌子上。
“自然是上书请罪!把吞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想到这里凤怀竹立马又写了一封书信,连夜给沈秋楚传了过去。
李定远所带来的军队少说也有一千人,从最近的西部调往这西南边境,至少需要十天时间,再加上下圣旨、点兵这些琐碎,至少要半个月才可以,为什么沈秋楚那边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而当晚,同时往京城传信的,还有寒风,只不过他用的是速度更快的飞鸽,直言西南叛乱不日便可平定。
两处边境都是大获全胜,一时间,那些虎视眈眈的小国,立马收起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很快,得胜的将领士兵班师回京。
又一次,凤明川亲自接见了常胜与苏文峰。
皇帝龙心大悦,大手一挥苏文峰就被封为了镇远大将军,连带着苏酥也被封为了皇贵妃。
而凤明川原本打算将四分之一的兵权授予常胜大将军,却被他婉言拒绝。
“陛下,老臣已入暮年,这些机会就留给那些年轻人吧。”
说着,他使劲拍了拍苏文峰,一双眼睛里竟蓄了泪水。
见状,凤明川只好收敛了要继续让他驻守边疆的想法,转而赏赐于他良田百亩、官邸一处,圆了他想要解甲归田的念头。
紧接着论功行赏,凤明川成绩提拔了多个官员,当然也借此机会罢免了许多不作为的大臣。
苏北忠已经一步步被九娘所控制,原本一枝独大的苏家日益走向衰败,沈家见识到这一招杀鸡儆猴之后,也安分了许多。
至于何家。
很简单,苏酥给何霜创造机会,让她看清了所谓表哥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蛋。
何深豪原本就不同意二人来往,发现此事后,当即气的将他一剑处死。
原本事情发展到这里,苏酥威胁何深豪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只是苦了何霜,三年来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精神支柱瞬间崩塌,心灰意冷之下执意要离开皇宫。
何深豪无奈,只得同苏酥做了一笔交易,答应半年内不再插手凤明川的行动,换来何霜一个自由身。
不过,苏酥实在没想到,那表哥的妻子原本已经怀胎十月,却因为瞬间守寡这件事情而难产,落得个母子双亡的下场。
这也就罢了,可是那个姑娘却是家中的独女,连带着一整家的人都为此而生气恼怒,那女子的父亲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却因为痛失爱女和外孙红了眼,当即把这件事情上报给了大理寺一个原本就看何深豪不顺眼、与他经常对着干的大理寺卿李叔佟。
如此一来,李叔佟直接一道奏折把这些年来何深豪的累累罪行全部列明,告给了凤明川。
如此一来,何深豪备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一时之间再也没有了什么行动。
精神紧绷了这么长的时间,一切事情总归是尘土归宁,凤明川脸上的笑容也增加了许多。
至于罕国,战败以后就忙慌不迭地上书,希望能受准进京请罪,为此还特意奉上了黄金百箱、骏马牛羊百匹、狼皮百张奉外,还送了美人数十人。
罕国并不大,这些东西几乎是他们半年的国库收入,如此诚意满满却只换来了凤明川一句十年内不起兵。
这消息一传出去,边疆各国纷纷不满。
不过,当凤明川大手一挥,一个小国一夜之间化为横国一郡后,所有的愤愤不平尽数吞入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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