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
林天九揽住王珍珍,嘴型或圆或扁似乎在吟唱着什么,旁人却又听不到任何声音
马小玲晚一步赶到,见状目光一凝。
无媒介施法?
这不是地湿才能有的手段吗?
不管行内人还是行外人,基本都知道驱魔人在施法的过程中多少会使用到符箓。
符箓就是媒介。
没有过程直接得到结果可能吗?。
有。
可需要非常强大的精神力。
虽然林天九利用无媒介施法,使的只是基础的静心咒,但也足以说明他的能耐。
要知道。
马小玲自打懂事就已入驱魔一道,但至今都未学会无媒介施法。
“旁门左道。”
马小玲自言自语,“他应该专门学的无媒介施法,这么年轻,怎么可能随手就能用这等高明的手段。”
跟着她摇摇头:“好好的正途不学,净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王珍珍沐浴静心咒以后,心里的恐惧消散了一些,看上去也不再显得木讷。
“嗯...死人了!”
她回过神来,猛的抱住林天九。
林天九能感觉得到王珍珍的肩膀在抖动,一边念着静心咒,一边拍着他的背部。
“没事了珍珍。”
马小玲也过来蹲下,出言宽慰。
这娘们故意来扰乱我道心
林天九强压着心里的悸动,挪过看见马小玲蹲下时露出白色内裤的目光。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旅馆的工作人员。
伴随着尖叫。
外面飘动的雪更加肆虐。
“我是旅馆的常客,唉,这已经是半年来第六起古怪的死人案件。
如果不是旅馆有促销活动,我都不愿意继续住在这里,每天担惊受怕。”
警察拉起的警戒线外。
一个穿着日式衣服的男子摇头兴叹。
他旁边的青年惊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吗?”
“据我以前认识的一个老大哥说,自从十几年前一个女孩在旅馆被发现死亡后,就时不时会发生这种情况。”
那男子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眼底有挥之不去的忌惮,摇头道,“女孩死的很诡异,全身没有剩一滴血,当时很多人都说,他是被吸血僵尸杀死的,”
青年忽然笑了出来。
被白骨惊吓到的情绪也没了。
“你笑什么?”
那男子不解道。
“这都什么时代了早就不提倡封建迷信那一套,什么吸血僵尸,肯定是某个信仰僵尸的神经病,故意放掉女孩的血。”
青年挥手道,“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吸血僵尸?呵呵呵好笑。”
那男子失笑:“不知者不畏呀。”
说着他转过头,却见面前站着一名男子。
“你好,我相信你说的,我想问,你知道那个女孩子的信息吗?”
林天九点头道。
“好像...好像叫什么初春,具体的我也不怎么记得了,哎,对了,他的父亲就在离这不远的木屋当看管员,你有兴趣可以去找他。”
“谢谢!”
“没事没事。”
那男子挥挥手走了。
“臭酸老。”
林天九收起思绪,回过头笑道:“珍珍,你好点了吗?”
“我好多了。”
王珍珍略有一点羞涩道,“谢谢你,一听到我的尖叫就跑过来找我。”
林天九长得有型,还那么让人有安全感。
真的很难让人没好感。
林天九正要解释。
马小玲脸色有些难看,道:“臭酸佬,珍珍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你负责带他出去散散心。”
“不好了,这样好麻烦天九的,毕竟我们才刚认识不久。”
王珍珍摆手道。
林天九微笑:“没事,我刚好也想出去走一下。”
“珍珍,你小心点,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马小玲匆匆离开。
看样子。
她意识到收服初春刻不容缓,这下去准备收服的工具。
林天九两人出到旅馆。
外边白雪皑皑。
地上的雪越堆越高。
林天九不知道这种环境有什么好散心的,但为了配合马小玲也只能做一下戏。
“你不觉得这里的景色很美吗?我在香江那边都没怎么看到过同等或更好的景色。”
王珍珍拿着相机拍附近的雪景道。
“类似这种景我已经数不清看过多少遍,我还看过比这更美的地方。”
林天九心无波澜。
王珍珍扭头:“具体说哪里?”
“大陆。”林天九有意识朝初春父亲居住的地方走去,一边应道,“你多去大陆那边走一走,你会发现这边的景色,其实跟公园的绿化没什么两样。”
“我听人说那边很落后人也很凶。”
王珍珍感觉不到林天九所形容的那种美,更多是觉得他在骗自己。”
“我听马小玲说你在教书,教的哪一年级?”
“小学二年级啊。”
林天九明悟一笑。
怪不得。
问的问题这么幼稚。
“刷刷刷。”
这时
两人走到了没什么人烟的地方
入眼看见一个戴帽子的老伯在拿着扫帚扫掉神位前的积雪。
“诶,这不是入住旅馆前遇到的老伯伯吗?”王珍珍惊讶道。
林天九走上前,看过神位上供着的狰狞妖像说:“你为什么要供僵尸?”
“因为我怕,所以要供着它。”
老伯呼出一口寒气,问道,“这里再过去就没有路了,你们从这停步,转头回去吧。”
“你是初春的父亲?”
林天九这才恍然。
之所以看初春的照片熟悉,是因为之前在旅馆前跟老伯有过一面之缘。
两人长相有4分像。
老伯顿住脚步,沉默了几秒才说道:“你认错人了。”
“初春在旅馆害了很多人,再这样下去继续创造杀孽,她不但投不了胎,还会被永世打入阿鼻地狱受尽折磨。”
林天九抬眼道,“就是这样,你也还要说我认错人了吗?”
老伯深深一叹:“都过了这么多年,原来除了我,初春也放不下。”
“你只有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我才能帮她。”林天九追问道。
老伯轻叹一声,眼中浮现追忆。
初春说过等自己过18岁生日的时候,要为心爱的人穿上漂亮的和服。
我当时还笑他,男朋友都没有一个,等到了18岁还怎么穿和服?
可18岁生日的当天晚上
初春兴冲冲跑过来跟我说,她已经找到最心爱的男人,还穿上早已经定制好的和服,在我面前跳舞显摆。
我很为她高兴。
还叫他有空把心爱的人带来给我看看。
说到这。
老伯眼眶红了:“我没想到,我没想到这是我见初春的最后一面。”
王珍珍似乎被戳中心里柔软的地方,深呼吸平复起伏的心情。
死者已逝。
受折磨的是活人。
一想到老伯孤苦伶仃的生活。
她就感觉有股热泪要从眼眶中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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