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县太爷把案子结了,师父带你去吃些好的。再忍忍。”江一青仿佛有很多耐性,安慰性的拍了拍叶楠的肩。他惊讶于蛊毒的出现,据他所知青州国可不适宜蛊虫所住。
衙役们拿着三个膝盖高的石瓮东西,拨开人群来到衙门里。
师爷倒拿着笔,挑开瓮盖又匆忙放下。他躬身到杵作边,做请的手势道:“瓮里确实有东西,你且去看看是否与死者的死因有关联。”
“是。”杵作走到瓮前,掀开瓮盖拿出一个蛊虫细细打量。反复确认后将蛊虫放回瓮里,示意衙役将三个石瓮拿下去。他转身向县太爷禀明道:“死者正是被瓮中的蛊虫所毒害。”
县太爷敲着惊堂木,冷笑道:“陈秀才,妄你还是读书人,竟做出如此草菅人命之事。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何要狡辩。”
“草民冤枉啊,冤枉啊!”陈秀才起身呼喊着,趁所有人不注意,朝着衙门外撒腿就跑。可惜没跑几步,又被衙役抓回。
围在衙门外的百姓们晕头转向,还以为陈秀才是被客栈冤枉。没想到,陈秀才竟在家养蛊虫,真是人面兽心。要知道青州国的人最恨的就是蛊虫,早在几百年前被皇室下了封杀令。谁若碰蛊,株连九族。
跪倒在地的陈秀才面色死灰,一屁股在座地上,连声道:“我没想害他,没想过的。都怪他嫉妒心强,这个不愿,那个不准的。都怪他。”
“安静!”县太爷拍着惊堂木,看着衙门外围着的百姓道。
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凶手正是陈秀才。
县太爷敲着着惊堂木,挑眉好笑道:“本官问你两个问题,你可要据实回答。若是有半分的假言,定然严惩不贷。其一你为何要谋害吕帆,你二人结为夫妻已久,怎会突然对吕帆狠下杀手?其二为何要在运来客栈,莫不是你与客栈有何过节?”
“我没有!不是我!”陈秀才矢口否认的瞪着县太爷,眼球像是要从跳出来。他低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手腕上吕帆为他系着的红绳,耳边是吕帆说过的一生一世,眼前闪现过那些曾经在一起过的甜蜜。
陈秀才仰头哀嚎一声,痛哭出来。他方仿佛此刻才意识到,吕帆已经离开人世的消息。嘴里反复的念叨着:“我没想他死,我真的没想他死。”
周遭的百姓看到此,不自觉的跟着悲伤起来。后续的事他们不想再听,不忍再继续看,纷纷四散开来。县衙门前顿时敞亮一片,温暖的阳光在临近陈秀才的衣角停了下来。
叶楠不懂既然陈秀才如此伤心,为何还要置吕帆于死地?她看着陈秀才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心跟着揪成一团。人的情绪若是不能控制,内心的积怨若不能排解会造成多么可怕的后果啊!
陈秀才脸上鼻涕、眼泪横飞,他也全然不在乎。他看着县太爷,哽咽的回话:“吕帆是个很好的人,他真的很好。我们本来是很幸福的一对,没想到最后落得如此田地。一年前,我赶考失败。抑郁寡欢之际,结识烟花之地的男人。吕帆发觉后开始对我严加管束,我真的受不住,每日去哪都要汇报。稍晚一些,就要大吵大闹一番。”
“再这些下去,我迟早会疯。我从别人哪里弄来些蛊虫,准备痛下杀手。有日听吕帆说运来客栈添了新菜式,他很想去尝一尝。我想既然他要死,就满足他的冤枉。今早天未亮就在他身上下了蛊,等到了客栈才发作。”陈秀才说到最后,泣不成声。想象中,可事已定局是两码事。他以为吕帆死后,他就可以得到自由。
岂料,却迎来更严格的监管。
县太爷拍着惊堂木,判决道:“既如此,人证物证已全。按照青州国律法,判处陈秀才终身监禁。”
陈秀才听到处罚,面上毫不改色,他还未从吕帆的死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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