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也不知被冠以污秽之名的事,是何原因。世人都这般避讳,他也就理所应当的以为了。没想到,他的认知到了叶楠这里,便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弯。
叶楠一笑置之, 继而望着湖面的花灯。她顺着灯飘来的方向望去,是一对青年男女。
爱情啊,真是美好的产物。
有关于她的爱情,不知在哪儿角落里躲藏。那个人是否会如她所愿,是她天马行空中唯一的灵动。呵,她认为不大可能。实在是太难了,就像是在遇到永安集会上的那双眼睛一样。
许七听叶楠失笑声,顺着叶楠的目光望去道:“笑我吗?”
“如你所愿,回客栈。”叶楠摇头否认,直起身道。她的幼稚想法,隐藏在心中就是了。若是说出,许七指不定如何笑话她了。有些事,自娱自乐便是。
为旁人增笑料之事,叶楠可做不来。
叶楠低头望向被牵起的手,错愕了片刻。只当是人群杂乱,怕走丢彼此而为之。
来来往往的行人,无数个擦肩而过。吆喝闲谈的小贩路人,杂七杂八声穿耳而过。他们穿梭其中,缓慢的去听、去看,像是岁月的旅行者。是分离,还是存在,谁也分不清。
再远的路,也有尽头。他们站在客栈前,似是要告别,又似是要继续走下去。
叶楠再三尝试,并没甩开许七的手。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往上走。他们的行为,在客栈楼下人们的眼中,无疑就是:两个女人牵着手,依依不舍的娇羞走过。
多数人纷纷遮眼无视,也有猎奇之人目送着他们上了二楼。
叶楠已对人言免疫,再多的不堪到她耳里,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她松开许七的手,在二楼的房门前停下,回过头冲许七甜甜一笑道:“你早些歇着吧,明日见。”
“嗯?”许七未回过神,已被人关在门外。怪他不该沉迷在叶楠的笑容中。 他未曾离开,也未曾施术法进入房内。而是化回白蛇,卧身于房梁之上。
重回客房的叶楠,揉着发酸的脖颈躺回榻上。回想今日种种,真是哭笑不得。
叶楠侧过身去,望着窗外的夜。摇曳的烛光,映衬出叶楠的影子。自流萤走后,她便喜欢点灯到天明。最怕流萤连夜而归,看到漆黑一片的房内,不留神碰撞摔伤。
今夜她还是会想念流萤、江一青及林云根,可想念的程度大大减低。陷入梦乡的她,不会想到,她刚入睡流萤几人便回到客栈。不过三人皆在隔壁,商谈一晚。
即便是昏黄的烛火,也不能拯救他们的脸色。江一青端坐与桌前,面色阴沉。他对面的流萤,也一脸憔悴。倒是躺在榻上的林云根,悠哉悠哉。此事关于他,他却不甚在意。
深更半夜,气氛诡异又尴尬。三人皆无睡意,沉默着,等待肇事者的开口。偏林云根不说,耐着性子与两人耗。江一青眉头轻跳,重提道:“祁晚所言究竟为何?”
林云根装傻充愣,翻身而过留给江一青后背。头一次不理江一青,发出呼噜声掩护。
流萤轻拍江一青手背,示意点到为止。她扭头去看林云根,以往无拘束的闲散公子,此时尽显落寞。别过脸不愿多看,心因林云根的难过而难过。关于那段过往,林云根最是清楚。
江一青自是不会逼迫,顺其自然一直是他的处事准则。他捏了捏流萤的肩,起身将窗打开。初生的太阳从窗倾泻而过,洒落于流萤的面容。温暖的光,却停在林云根几步的距离。
“咚,咚,咚——”
流萤起身将门打开,从小二姐手中接过热水壶,忽视小二姐揶揄的目光。她把水壶交与江一青,转身去了隔壁。正巧碰上楠儿开门,免去惊扰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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