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巴头想了半天才回答道:“既然刘东强你能看得起我,又能帮我老伴把眼病治好,你这样的恩德那我一定会给你喂好马。我也没有别的本事,会多尽些心力帮你把马养好。只是我岁数大了怕自己干不动几年了。最好是李文这小子也跟着我帮你,也不用你给他开工钱,从我的工资里把扣出他的工资就行,等我老了这门手艺我就传给他了。”
我看众人都看着我,笑了一下道:“呵呵,巴大爷,看你说的,这事我看行,就是不知李文大哥他想不想干。本来我也要给巴大爷你配上助手地,有李文大哥跟着你边干边学手艺那就更好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三天后我们从军马场出发来到一个叫新兴鄂伦春乡的边境乡镇,这里有一个鄂伦春族聚集村。苏诚用地方领导的批条找到了这里的村长,说我们这一行人想和他们一起上山打猎。村长为难的说道:他们人半个月前就上山了,他也不知道猎队在那里。这下我们可犯难了,老王头不住埋怨我不能早点带他来。
后来那个村长对我们说,现在或许上山打听美丰林场的人或许能找到他们。当那个村长看到从外面飞落到我胳膊上的鹰时一下就楞住了。好半天他才小心的问道:“你架得这是玉雕海东青。”我笑了一下道:“我进山就是想训训它。”
村长摇摇头道:“你这鹰膘太大了,不好训啊。不过冲它会找主人来看,说不定也能训一下,要是想用它打猎怕是够呛了。”
我疑惑道:“这是为什么,它很听话的。”
“听话是一会事,让它打猎又是一回事。你这鹰一看就是你从小养大的,虽然现在还没长成,可是你养它的时候太宠着了。这海东青本就聪明通人性,雪雕尤其如此。你喂它好吃的太多。又没有喂活食自然就野性少了,还太恋着人。这也有好处,这么好的羽用它去捕猎,确实太浪费了。不过你可以训它报警,把它放飞到天上,用它查找猎物,那是最好不过了。你看这鹰站在你胳膊上,你都不用带护手。说明这鹰够聪明,在也是你和这鹰配合的好。”
我心想那到是,这鹰从小就让我和东方滟天天抱在怀里。大一点就训练让它站手。这也归功于东方滟心细一点点调教它有关系。
我还没想明白村长的话,外面就听一阵狗叫。我连忙跑出去一看好家伙大虎二虎两只藏獒,在村长家院子外面和十几条大狗对上了。一条黄色的大狗,嗷地一场冲向大虎。接着后面几条狗也都围成圈。二虎仗着体形大,一低头就把扑上来的黄狗给顶了回去。大虎二虎被狗群围起来后,措开身子分别冲两头站着,对阵狗群。
村长一看这情况。在院子里找了根粗大的棒子冲了出去,对着狗群一阵呼唬,才把狗群驱散。大虎二虎摇头尾巴晃的窜到我身边。好像刚才他们胜利了一样。看得我一阵心凉。刚才要不是村长出去把狗群驱散,这两个家伙不定让狗群给咬成啥样呢。那狗群里有四五条蒙古獒,从体形上看也就比大虎二虎小一圈。而且气势上也比大虎二虎凶狠得多!
村长把大棒子扔到地上,骂道:“猎队上山把好猎狗都带到山上去了,剩下这些二虎八矶的玩意看家。外面来个狗它们就知道欺生。”
我心里一阵不是滋味,人家养的藏獒能和狼群打仗。好吗,我养的藏獒还是纯种的。连条狗都不一定能打过。我对村长说:“你们这狗还欺生啊。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可不,这狗欺生比人还历害呢。你刚才看见那条大黄狗没,它是这个屯子里的头狗。他从外面被老那家(那,na满族姓氏)抱回来时才两个多月大,那时村里的狗都欺负它。这大黄狗也是不善茬子,天天跟村子里狗咬得跟这血葫芦似地。就这样打了半年多,它就把这个村里地狗都给打老实了。所以咱们村里一来生狗都得先过它这畜牲一关。今天它肯定是看你带得这两条狗体形够大,上这立威来了。”
听完村长说那条黄狗的事情,让我心里一动,我养这大虎二虎,在我家里那也是一霸。但他这霸主地位是靠家人的宠兴得来地。而那条大黄狗却是靠和村里的大狗小狗,血战半年,把所有地狗都给打服了才当上村里头狗地。这中间的差距就明显是大虎二虎少了股子狠劲。这次上山就看能不能把这两条狗和鹰都训出来。
从村长家出来它指给我们去林场的路线,还告诉我他儿子是这次猎队的领头。也会训鹰,这次上山他儿子带了两头训好地猎鹰。我对训鹰有什么不懂的问他儿子就行。
告别了莫村长,我们这一行车队又开向美丰林场,我们早上从军马场出发等到了美丰林场,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一路走得竞是山路,到这里已经进入小兴安岭山脉深处。来到林场场部找到这里场长,向他打听新兴乡的鄂伦春猎队。林场地场长姓扬,他看到我们开来地车队后,很热情的招待我们进屋。杨场长跟我们说来得正好,鄂伦春猎队正在他们林场这附近转悠,说是发现一个鹿群。他们晚上就住在场子里的职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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